?”
郭阡才不理会她说什么,拉着她径直小跑下楼梯,直冲到赌坊门口,高声喊蹲在墙根的阿旭:“阿旭,给我叫辆黄包车来。”
目光呆滞的阿旭一听郭阡的声音,来了精神,立马站起身来,去替郭阡拦黄包车去了。
两人等车的时候,朱鱼忽见一位大夫背着医药箱,匆匆走进了赌坊,看门的也没拦他,毕恭毕敬请他进去了。
“他们还真叫大夫来了。”朱鱼想起刚才的事,忍不住问他,“你最后……为何还是救了他?”
郭阡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赢了钱,就要花出去。多做善事,手气才能一直好。”
“那为何……先前你又不救,偏要等他手指被砍了,你又救他?”
朱鱼实在摸不准郭阡矛盾的行事作风。譬如今日赌坊的事,又譬如她明明看出他在意那枚戒指,却又久久不来问她赎。
“你的问题,怎的这么多呀?”
他又想弹她的脑门儿,被她机警地躲过了:“你不答就不答,老弹我脑门儿作什么!”
话语间,阿旭已请来了黄包车,恭谨地请郭阡坐上去。
郭阡却不上车,只是在朱鱼面前展开了手:“把手给我。”
朱鱼还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