晼然想了想,从妆匣里头拿了一对儿鎏金蝴蝶坠子来, 挂在耳珠上,瞧着多了几分孩子气,这厢雪遥已经从匣子里头揣了两个荷包, 塞进袖笼里头, 又给晼然挂了一个如意丝绦的橙红色的荷包,低声说道:“姑娘,这里头是金葫芦,奴婢带了一袋金叶子, 一袋金瓜子。”
晼然点了点头, 起身往去,前头正院去。
罗氏正与前来传旨的公公说话, 那公公还算是客气,面上笑意不断:“辅国公夫人且放心就是, 贤妃娘娘这两日许是后背受了寒气, 总觉得酸疼的很, 太医诊断呢, 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贤妃娘娘又不耐烦喝那些个苦汤子, 听闻, 贵府晼姑娘擅长按摩, 不过按一回,就好了,这才派咱家请了晼姑娘入宫去玩,只当是赏花,晚些时候,奴才亲自将晼姑娘送回来。”
罗氏见那公公还肯好好说话,便知晓贤妃娘娘该是不会如何了晼然,但到底是入宫,谁知道入宫以后会怎么着?若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可怎生是好?
晼然站在金丝软帘后头略听了两句,心里有了数,这才缓步进了去。
那公公见有人进来,立刻起了身:“哎呦,这位就是晼姑娘吧,晼姑娘跟奴才走吧,贤妃娘娘身上不痛快,别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