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脸,看能不能有什么机会。”
“这叫什么事。”贵妃道,“露脸倒也罢了,本宫听说,当时露脸的可不知杜秋娘一个。”
鄂华凝苦笑:“我也奇怪,这一桩桩事情凑巧得很,倒像是背后有个推手。可是大哥查来查去,只查出是教坊使为了补偿苏婳,这才把她送到安王跟前。教坊使向来最看重苏婳,这也是人之常情。”
“李韬隐……”贵妃念着这个名字,心底深处潜藏着一种莫名的恐慌,“真是奇怪,都三年了,皇上怎么还不把他贬出京去。”
她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摸了摸鄂华凝的头发,贵妃的声音妩媚勾着宠爱:“你和苏婳交好,多和她接触接触,看能不能知道些安王府的事。安王府铁桶似的,到现在为止,姑母都还没插进去半个人。”
鄂华凝拿美人捶的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捶起来:“姑母放心。”
殿中燃香袅袅而起,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的人凑在一起,姿态亲密,喁喁私语,语不传六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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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已经停了,晴空万里,几缕浮云飘飘荡荡。安王府廊腰缦回,檐牙飞翘,宁静而安详。李韬隐迎着扑面的朔风,才迈进慕雪斋,便见一地的积雪未扫,正房里窗棂紧闭,厚重的帘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