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愈步步逼近,没了外在束缚,没了人性。此刻无异于一头野兽。
处于发情期亟待释放杀戮的野兽。下体黑密丛林一把向天刀高高翘起,因为过于饥渴,顶头分泌的前列腺液随走随滴。
酒井宴却想起豺狼虎豹进食前的口水。
腥臭,黏腻,恶心。
“松手……听见没,松手……”
没费什么力气,他就从她手里夺过礁石扔到地上。狂暴撬开涩涩贝齿,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慢慢的探索。
酒井宴下巴叫他死死掰开,她方才明显想错了,他不是豺狼野狗,却是鳄鱼。
虎口扼住她下颚骨,她也不怀疑,要是他想,她随时都可以没命。
窒息感四面八方扑来,她脑子很快用不上,鼻翼发酸,并且随着用力程度加深,生理性泪水也有了影子。
眼角泪珠冰棱一般挂在檐角,顺着她看他,便结成冰。
恨吧,他不在乎。
爱都没有了,恨算的了什么?
口涎混和香津以及几滴苦涩泪水,不断的在他们紧接着的嘴唇间来回激荡。
胸腹相贴,猛烈廝磨到一处,虽然隔了几层衣服,但韩左愈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到酒井宴那丰挺的胸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