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低头,看向尤朵,“朵朵…”
他话未说完,雌性却满眼笑意,甚至颇有些小骄傲:“阿钧。”
她唤他的名字唤的准确,声音软糯,听起来像娇憨的撒娇。
那瞬间,年轻的兽人只觉周遭仿佛顷刻间静下来。
唯有他胸膛里的鼓声,一下接一下,清晰得他无法忽视。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缀满了亮亮的光点,比他在夜里看过的满天星辰更夺目。
糟了,琅钧想。
他迟来地顿觉,打开门放了她进来,实在是个错误。
一个表面甜美底下暗藏腥风血雨的错误。
待他回过神来,发现他的手竟落在了她的发丝上。
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一缕秀发,触感如缎顺滑。
雌性正不解地看着他,也不敢乱动。
琅钧连忙松手,侧过头,看着虚空蹙眉。
出色的容颜往往在没有笑容时,是带着疏离感的。
尤朵看着这忽冷忽热,完全抓不住他态度的人,心里浮现一点退却之意。
她不由得越过琅钧的肩,看向那道紧闭的门。
尤朵不知,她心里所想,总是一清二楚地呈现在脸上。
琅钧注意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