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打来的，也有商业伙伴和朋友打来的。一些玩得开的老板直接问他要不要开个聚会，都被他婉言拒绝。至于从昨晚起开始收到的礼品，他看也没看扔给了助理。之后的人情往来，自然有专人负责。
谢菀冷眼旁观，却没有捧着谢成的意思。
她将手上的礼盒往外一推，轻声说：“生日快乐。”
接着也不管谢成什么反应，自顾自低头开始用早餐。她已经很久没有当面送人礼物了，有些尴尬无措。至于那些“开心快乐、事业有成”的祝福语，更是说不出口。
“嗯。”谢成伸手接过，观察了一下包装精美的礼盒，直接在餐桌上打开。
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眼前依旧是一款高奢男表，和前几年、前十几年的选择完全相同。谢大小姐还真是十几年如一日，懒得在他身上花多余心思。
不过，这款男表倒是比前几年审美好上许多，更符合他的身价和外貌。
他凝视了半晌，抬眼问道：“你亲自选的？”顿了顿又道：“不容易啊。”
语气促狭又感慨。
谢菀：“……”好吧，她承认自己对名义上的“兄长”关心不足。自从搬出老宅来到市郊，她当了甩手掌柜，把这些人情打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