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都找来了,帮不帮忙的还在其次,听人把话说完还是应该的,至少有个结果不会一直被缠着。
“妈!”听出了江岑语气中的不耐烦,她更加心慌,猛地抬头,正对上江岑的视线,她又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移开视线,两手交握,略显局促的扭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不过就几句话的事,真事到临头了可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最后,还是坐在那里的严玉棋等得不耐烦,又或许是看到自己妻子这般没用,他不得不皱眉先开口:“妈,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吗?”
江岑疑惑:“什么?”
“就是戚氏棉纺厂有你掺股,以及民生集团,外面都传你也有掺股,这个是真的吗?”既然选择了开口,严玉棋厚着脸皮也就不像之前那么扭扭捏捏的了。
其实外面的传闻更厉害,不只是掺股这么简单,尤其民生集团,这两年突然冒出来,一开始是跟租界内的外国佬合作,横跨服装、粮食、电力、建筑、汽车等多个行业,简直是风生水起,财大气粗,而外面盛传的民生集团的幕后之人江老板就是江岑。
只是严玉棋印象里母亲始终仍旧还是当年那个连他出国留学都不舍而反对的老古板,根本不愿意相信他的母亲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