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忽然有些坏心眼儿地想逗逗她，也算是一种试探。
因为她发现，胡柔虽然没有任何马脚小辫子可抓，看起来滴水不漏八风不动的，像是个成熟稳重很有心机成算的人，可又经常会有单纯犯迷糊的一面，在这种时候简直让人一眼看到底。
就是这种奇异的矛盾，让江岑在怀疑她的时候，又总是忍不住自我怀疑，难道真是她压力太大都搞出了被害妄想症？
言归正传，此时此刻，胡柔的惊讶，显而易见，就不是因为江岑是天师这件事而惊讶，而单纯是被江岑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询问给惊到了。
然后，她才又赶紧询问：“那娘，你是哪位天师？”
“你觉得呢？听起来你对天师似乎也挺了解的。”江岑不答反问，这话里的试探意味简直不要太浓。
毕竟虽然天师众多，但就女天师而言，这个年纪的名声最大的自然就是江岑，别的还有一些便是近些年声名鹊起的年轻天师，跟江岑这年纪也对不上。
她倒是想知道，这个胡柔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额……”胡柔果然顿了一下，好半晌才开口，“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但我觉得，娘一定是很厉害的天师。”
观其表情，这竟然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