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交情,便去找他。范将军对我自是礼遇有加,说到陆景贤却皱了皱眉,道:“我虽然与那陆景贤不和,可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范某也是看不上的。”他顿了一顿,似是若有所思:“兵部大牢由我负责,按理说这案子要么归锦衣卫要么归刑部,圣上却把人交给我,我只能说一切秉公处理,其余不敢保证。”我听他这般说,也不好再求,只盼圣上明察秋毫,不要错杀功臣……陆景贤关在兵部大牢,任何人都不得探视,我见不到他面,终日只能瞎担心。”
他说到这里,只听穆娇妍叹了口气:“担心的又何止李大哥一个人,芷兰更是茶不思饭不想,我担心她有事,便到她家里陪着她。忽有一日,罗康成亲自过来,对她道:“过几日兵部要审那陆景贤,你去做个证人。”芷兰瞪大了眼睛,问道:“做什么证?”罗康成抚须笑道:“那自然是那阉贼曾强逼你不成一事。”我听得呆了,想这罗康成堂堂正二品,翰林出身,张口却是如此无耻之言。我见芷兰面色苍白,双手颤抖,真怕她一气之下打了这老头,便偷偷去拉她的衣袖,却只听她缓缓道:“好,我必定会去作证,等着好了。”她说得极慢,极冷静,却带着深深地凄凉,那罗康成却丝毫没有察觉,满意地笑笑,走了。”
李大仁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