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吾不愧重义之人。”李大仁摇摇头:“后来想起来,我当时也忒过鲁莽,不值一提。”
他又继续说道:“突然,我听到身后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响起,极为刺耳:“李千户,你这是做什么呢?这人可是朝廷钦犯。”我转身看去,原来是司礼监派出来的黄少监。你说押解小将军有东厂和锦衣卫还不够,还要从司礼监再派个人来。”
“这雨下那么大,我怕还没等回京,人就病倒了,回不去了。”我说道。
那黄少监“哼”了一声,不屑道:“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吗?反正他回去还有的是罪受呢,也不差淋这场雨。”
我心中气不过,没忍住,脱口而出道:“这还没定罪呢,范将军一家世代保家卫国,赤胆忠心,说不定到了京里,万岁爷明察秋毫,知道有人陷害忠良,把小将军放了。”
讲到这里,李大仁冲武通和沈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两位听了别笑,那时我便是如此天真无知。若不是圣上抬爱,我这种莽汉怕是已经死了八百回了,嘿嘿。”
李大仁继续说道:“姓黄的听了大怒,尖着嗓子喊道:“大胆!我看你是要和他一起谋反吧!”我刚要反驳,却听背后一声轻咳,只见陆景贤打着伞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