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起,夏天的山风两三缕,吹开湖面,莹白与波纹交织,皎如云朵。
禾瑭走了一会,找一张长椅坐下,周围都是树,蝉鸣声声,空旷幽静的环境添了几分热闹,不违和,恰如其分。
这样慢节奏的环境,是文人灵感大爆发的时候。禾瑭闭上眼,慢慢靠着椅背上,脑海里构思的画面一帧一帧闪过。
也不知过去多久,蝉声停了,转而听到口哨声,清脆悠长。
禾瑭睁开眼,循着哨声去找,往左一看,小山丘上立着一团黑影,哨声是从那发出来的。
禾瑭被吓住,动作迅猛地站起来,想迈步离开,却发现得经过那团影子,提起的脚慢慢收回来。她忍住逐渐被放大的惧意,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谁在那?”
口哨声戛然而止,随后是一道夹着笑意的清朗男声:“我说,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还有啊,你动作小点,这掉下去了,可就不知道能不能上来了。”
熟悉的嗓音,像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清醒,“你是……林淮初?”
林淮初从山丘上跳下来,吊儿郎当地朝她走去,“真够笨的,这是部队,能有什么人?”
顾不得冷静,禾瑭张口骂他:“你神经病啊,蹲在那里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