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我一个条件反射,再把你给摔了,说不定就真得上医院躺着了。”
周旦目睹了全程,知道她是个练家子,于是悄悄扯了林淮初的衣角。
禾瑭瞄到他的小动作,挽袖子的手停下:“我想,还是和平解诀比较好,动武动粗什么的,也不太符合您的身份。这事确实是我看走眼了,但谁还没有颗见义勇为的心是吧,还望这位先生见谅。”
不习惯和陌生人说这么长的话,最后一个字落下,禾瑭轻吁气。
那提议林淮初只是随口说说,现在这么被她反将一军,心头堵的那口气越大。
歉道了,也解释清了,禾瑭觉得再这么耗下去,对方估计也会不依不饶,于是换了个方法,说:“如果先生觉得我的道歉没什么诚意的话,改天我买瓶跌打酒放在物业那,周旦是吧,您自取。或者你想去医院检查,医疗赔偿费,我也会出。”
“我赶时间,先走了,实在不好意思。”说完,微微欠身,给了个礼貌的微笑,便迈步离开。
林淮初从牙缝里扔出几个字:“别让我再见到她,否则……”
“否则怎样?”在一旁观戏的周旦,不怕死地接过话。
林淮初斜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