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然。
翁伯然当时豪气冲天,直拍胸脯:“薇姐姐你就放心吧!他肯定回不来的,他是钦犯,只能死在边疆了!”
温昌斐一把掐住她下巴,冷笑:“怎么?以为我已经死了?!”
曲薇儿不说话,她不想激怒他。
温昌斐心里愤恨交加。
他期待过跟她同处一室,但从来没想过,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残了。
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只能用一个虚假恶心的身份,苟活下去!
“你想知道,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吗?”温昌斐笑起来。
曲薇儿呆呆看着他。
马车似乎很快行驶进了一个热闹的地方。
外面的璨璨灯火带着珠光,从车帘上划过。
温昌斐将一直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收回刀鞘,癫狂地道:“好薇儿,你就是我的投名状!”
什么?!
他不是逃跑,而是投靠了谁!但谁有这么大权力,能保住他?
马车骤然停下,外面人声喧闹。
温昌斐掐住她手腕,将她拖下马车。
面前行人摩肩接踵,但他们的衣服却脏污不堪,人人目光呆滞,雨声淅沥,甚少有人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