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一点点。
遇着玉京的雨,贺金倾都不打伞的。
亦照常练箭,让自己在雨滴的影响下亦能洞穿靶心。
不过他心里竟担心起柳韵心,南女娇气,应该淋不得雨吧?
隐隐不希望她起来。
没有月亮,一更过得昏昏暗暗。
柳韵心竟真没有出现,贺金倾射一箭便朝厢房的门口望一次,却又失落起来。
他觉得自己是失望她的吃不得苦,不能坚持。
正想着,听见动静,应该是柳韵心从床.上爬起来了。
就静静听着,听她梳妆,听她开门,听她走近说“今天起晚了”,贺金倾明明竖着耳朵,却始终只将目光聚在靶上,柳韵心都走近了,他才缓着转转头,依旧昂着下巴,满满都是突然被打扰的不悦:“才来?”
“起晚了。”柳韵心一脸歉意。
贺金倾挑挑眼,旋即将她斥责一番:“以后若还这样不守时,就别来了,影响我练箭。”
柳韵心听他这么一说,顿觉自责。在她心里自己代表南人,却在北人面前丢脸。
“你也练了数日了,该把距离拉远了。”贺金倾说着持弓移至走廊处,“这里远些。”
当然,这里有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