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严重的也是有的,可此时受伤的是个小姑娘,可能手指划破了皮都要皱着眉头,和他比不了。
看着孟禾泛着泪光的双眸,他心口蓦然一软,罕见得有了几分怜惜,对啊,只是个小姑娘啊,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她下雨天只能淋着雨回家,晚上回来还要自己做饭吃,天这么黑也要自己走小巷子,遇到危险只能努力往后缩……
他一直觉得自己母亲早逝,父亲忙于工作见面都很少,已经不如意,可这小姑娘,这么小小的一个,站起来也只到他下巴,却在遭受了这些的情况下依然温和礼貌,眼神清澈。
“没有伤到骨头,早晚记得抹药,不要多走动。”顾成宴淡淡道。
“知道了。”孟禾道。
“还有,”顾成宴抬头看她,“以后换条路,那条小巷子晚上不安全。”想起上次晚上一个人提着蛋糕回家的小姑娘,还有这次,他皱了皱眉道。
“可是……可是不走这条路的话要绕很远。”孟禾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一眼,小声道。
顾成宴觉得这小姑娘可能是来治他的,他气笑了,冷冷地笑着,“是你的小命重要还是多走几步路重要?”
孟禾抿抿唇,“哥哥,我订外卖吧,今晚谢谢你,你吃完饭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