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指着他方才装进烟盒的裤兜,故作镇定的声音还带着浓厚哭腔:“我也想抽。”
烟盒和打火机远渡重洋,被人扔进重家四楼的露台里。
周誉执没说话,却在看到重一礼被吸入的第一口烟呛哭时顽劣地笑出了声。
……
尼古丁的气味流进喉道时,周誉执话音正落。
白茫烟雾从半阖的唇缝里缭绕而出,悄然模糊了两人相交的视线。
周尧的名字恍如隔世一般被滞顿的大脑重新理解。
难过吗?
重一礼下意识想要否认,可是太急着张开唇冷不丁便被注进口鼻的空气呛到喉管,嘴里的烟掉到地上,重一礼掐住咽部,眼泪都快咳出来。
等到喉咙里的痒意终于消停,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却已经被人收走,周誉执踩住地上亮着火星的烟,站在她身前问:“还抽吗?”
极有压迫感的三个字。
周誉执齿间咬着上扬的尾音,面无表情看着重一礼说话的姿态就像是长辈看到孩子做了错事后教训她下次还敢不敢一样。
重一礼第一次尝试抽烟的时候,周誉执没有阻止,后来又亲眼见证她的堕落,幸灾乐祸地看她点烟的姿态从生疏锻炼到娴熟。如今两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