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缓和下来,周誉执拽着那段狐尾,低头戳了戳白嫩的两瓣贝肉,明知故问:“操哪里,这里吗?”
酥痒的触感让重一礼难耐地瑟缩了几下穴肉,新溢出的淫水沾湿了蓬松的白毛,结成缕状。
“嗯。”重一礼乖顺点头,“想要哥哥快点进来。”
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请求,周誉执一手掌着她的侧腰,一手扶住分身在阴蒂上拍打两下,这才滑到下方阖动着的穴口,寸寸侵入。
……
这个夜晚太荒唐。
在锁着门的厨房里做完一次,后来重一礼觉得不够刺激,又让周誉执抱着去外边的餐桌上做了一次,上楼梯的时候又因为亲得太过火,重一礼跪在台阶上被人摁着后入,开始了今天的第三次。
未开灯的别墅漆黑又空旷,肉体相交啪啪声和娇吟声在整栋别墅里游行回荡,碍事的肛塞尾巴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重一礼的长发被汗浸得半湿,丝丝缕缕黏在颈边。
周誉执今晚格外喜欢吻她,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捏着重一礼的下巴吃进甘甜的涎液。
三次下来,重一礼累得气都快喘不上,但在被抱上楼的时候还记着自己此行的目的何在。
到三楼的时候,重一礼靠在周誉执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