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周誉执当下便抓住罪魁祸首,但这个动作却不可避免地将自己的性器隔着内裤以及重一礼的手握在手心。
重一礼瞬间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变硬了,并且还在不断胀大,顷刻间便撑满手心。
电视光影将周誉执的侧脸勾勒得极有棱角,可他的声音却变得漂浮:“真想挨操?”
以重一礼如今的身体状况,真做了怕是这周都别想下床。
所以她说:“不想。”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啊。”
那只手还被周誉执扣住,被子底下的重一礼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挪动身体,拉近两人的距离。
再出声的时候,绵软的奶子已经压到周誉执左臂的肱二头肌上,重一礼贼心不死地捏了捏掌中硬物:“不是在浴室就硬了吗?不纾解一下能睡得着吗?”
“不准备守身了?”
重一礼挑着白狐狸似的上扬眼尾,不羞不臊地诱敌深入:“礼尚往来嘛,谢谢你刚才帮我。”
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从她嘴里听到“谢谢”。
沉吟两秒,周誉执收回自己的手,“随你。”
重一礼打开周誉执碍事的手臂,半个身体靠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