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认识了高三大名鼎鼎的周誉执,竟然一直都没和她们分享。
郑熙是肯定没想到那些话竟然会被周誉执听到的,毕竟在周家父子面前,她始终苦心营造着乖巧懂事的人设。
前一秒钟的戾气转眼就收起,郑熙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哥哥,你是在找一礼姐吗?”
周誉执在她面前连应个语气词都不屑,那看穿一切的眼神让郑熙心有余悸,又装模作样地挠头思考了几秒,她回头看向高三教学楼:“我刚才好像在那边看到姐姐了。”
周誉执或许真的有受虐倾向,才会在重一礼说了断绝关系、分道扬镳的情况下还回头去找她。
但这一切委实因他而起。
一晚上下来,窗台的烟灰缸都快被烟蒂塞满。
孔郁骂他:“要么滚出去,要么别在病号的屋里抽烟。”
周誉执沉默地掐了烟,拖着步伐走到孔郁身后,仔细地看她给重一礼上药,“大概多久能恢复好?”
“分体质,少则十天半月,多则……”
孔郁幽幽地拖长了最后两个字。
“多则?”
“多则,取决于那人之后还会不会欺负她。”
伤痕和爱痕在医生眼里是轻易便能分清的,孔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