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语气跟周尧商量,“这些确实是我的错,你想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好不好?”
周尧却摇头:“不要,学姐什么都不用改。只是……学姐你能不能再多喜欢我一点呢?我只需要学姐的一点点爱。”
……
想到这里,重一礼舔了舔嘴唇上被周尧咬破的小口子,两秒后脱掉衣服洗澡。
温温的水流冲过皮肤,重一礼关了花洒,挤出沐浴液涂到身上,泡沫触及乳头时,重一礼痛得嘶声,她乳房上的痕迹不少,但这些与周尧无关,都是周誉执留下的。
住在周家的这两个星期,每晚不是在周誉执房间就是在重一礼房间,两人光着身子厮混在一起,做遍了每个角落也用全了各种姿势。
周誉执昨天半夜爬上重一礼的床,咬着她的乳尖,一下下往她身体里顶,重一礼被干得几乎失去理智,淫媚地喊着他哥哥哥哥。
重一礼不是故意不回复周尧,是她每天晚上真的没有工夫看手机,等她看到消息的时候也是真的困意浓重,眼皮都快睁不开。
想到周尧为她流的那些眼泪,重一礼颇为烦躁地“啧”了一声。
比起哥哥,她总归是更喜欢弟弟的。
让他往东都不敢往西,谈恋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