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舔过尖端,重一礼骤然攥紧手指,本来想说的话也渐变成了轻重不一的吟哦。
两人虽说有过几次肌肤之亲,可除了有过发泄意味的接吻和性交,几乎从来没发展过其它取悦自己也取悦对方的性行为,这样的体验于两人而言都是第一次。
重一礼本能地弓起身子,五指也不自觉地探入周誉执的发间。
在这般旖旎的画面里,与其说是周誉执在埋头啃吃,不如说是重一礼将自己送到他嘴间。
这么软、这么甜,温热的唇舌吮住绵软后便上瘾般不愿离开,先是用齿浅咬,而后大口吞咽,一时之间浴室间的舔吃声啧啧作响。
困意早跑得一干二净,情潮再一次在全身血液里掀起惊涛骇浪,花穴不知吐了多少清液,还是重一礼最先受不住,颤声讨饶,“别、别吃了……”
“我要……”
“周誉执……”
“我要你插我……”
“唔——”
当体内的空虚终于得到满足,重一礼像个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绝境溺水者,搂紧男人的脖子重重喘息。
“小骗子。”周誉执别过头,咬她的鼻尖。
重一礼不知道他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Q、群/qun7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