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就是对她的惩罚吗?
紧缩的甬·道被一次次地破入,体内的异物摩·擦着她柔·嫩的阴·道,挺·翘的顶·端深深地刺进她的最深处,顶·在脆弱的子宫壁上。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毫无章法地,将她贯·穿、刺·入、碾压……
渐渐的,绵密的酸麻感代替了破身时的痛苦,她尝到了所谓性·爱的欢乐。可那粗暴的肉·根在她身体里作祟的异物感却又让她的喉咙进一步紧缩,生出一股呕吐的感觉。
泪眼模糊中,她想起了曾经那所在地震中倒塌的孤儿院。
“未绪。我可爱的未绪。”
她想起了院长那张早已模糊的脸,一张狰狞丑恶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把经常帮她梳头发的那个姐姐压在身下……姐姐哭得好惨,她说好痛,她说“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没有人能来救她,就像现在没有人能来救她。
“救救我……”
她的意识早已模糊,她无声地呢喃了起来。覆在她身上的身体一怔,那根依旧挺立在她体内的肉·刃依旧严实无缝地塞满了她的阴·道。女性所谓的贞·洁在男人的暴行在不堪一击。那层薄薄的膜什么也没能抵挡。它本就不是为了抵御侵·犯而长出来的东西,从古到今,它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