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望舒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全场都静了下来。鸭舌帽遮住了他的表情,他们只能看到他下巴的弧线,“我是一个很不幸的人,我没有童年。别的孩子在游乐场玩,我被国色的人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恩客的床上。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叫耻辱,可害怕疼痛是人的本能,所以我从小就不喜欢恩客。每当我反抗……”
他顿了一下,问道:“小孩子不听话的时候,你们会怎么管教他?”并没有想要谁回答,他继续说着:“国色的人,打人不会打在身上,更不会打在脸上,那会惹得恩客不满。”
夏望舒举起手,五指纤长,骨节分明,“要让一个人痛苦,方法太多了。她们会用针,刺进我的指甲里,也有时候直接把指甲整个拔下来,看着我流血。”
程安安扑上去,抱着夏望舒痛哭:“别说了,望舒,别说了。”她不愿意看到他这样,为了博取大众的同情,把伤疤再次撕开,露出血淋淋的过往。
这些内容,警方给的资料里都有,但只看图片,和听夏望舒本人口述,显然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现场,有人开始轻轻啜泣。
也有人高声喊道:“你可是影帝,编个好故事,再加上你的演技,骗得过所有人咯!”
警察警告道:“证据就在这里,你再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