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江寄水的眉眼不算非常精致,胜在鼻子高挺,不梳发髻,将头发全部往后撸成大背头时那种斯文败类(?)的气质就显出来了。他大约不习惯被人这么盯着看,很快脸红起来。
“江君新年好啊。”放假到现在快一个月了,那句好久不见不算夸大其词,不过她更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骡车上没有任何能表明身份的东西,装饰也并不华丽,他怎么认出她的?
“你上下学常坐这辆车,有次我偶然瞧见了。”他道,“今日你弟弟不在?”
哪壶不开提哪壶,晖哥儿因为大考失利,正被华仙公主关在家里补习呢,连除夕宫宴都没叫他进去。不过这话显然不适合跟江寄水说,李持盈只道:“他太贪玩儿,耽搁了学业,被长辈们拘在家里收心呢。”
两个人互相拜过年,又聊起了各自的作业进度,中途有人唤他:“十二郎!”
江寄水回头冲那人摆了摆手,抬臂一扬马鞭:“也不必太严了,过个年还不得放松,马上元宵节过去,又要开学了。”
说完冲她一点头,策马往人声熙攘处行去。
一进家门又开始下雪,李持盈忙忙地换过衣裳,又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醪糟汤团人才暖和过来。李沅对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