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关山熠选手切歌,直到专家满意,选手才能离场。
四年英语语言的浸淫让余昭对欧美音乐风格更为熟悉,关山熠渐渐熟悉她的口味,切歌的频率也越来越低,再到后来,两个人并肩坐在座位上,安静地听完一首曲子。当遇到律动强的歌曲,两个人还会相视一笑,一起如小公鸡般跟着节奏点头。
“不愧是不远万里选修了西方文化的男人。”余昭笑得眼睛像月牙。
“也不全是因为学了那些……不过你怎么知道?”关山熠从未和余昭提起自己艰难的选修过程。
“这门课的老师是我以前的班主任,她在朋友圈夸过你几次。”
关山熠来劲了,逗她:“怎么夸的?”
她会跳进陷阱吗?
余昭脖子微微侧歪,眯起眼睛,透过小缝打量他。
被这么注视着,关山熠下身忽然紧张了起来,仿佛巴甫洛夫的狗,只要被余昭“色眯眯”地注视,他就会兴奋,甚至起生理反应。
何况他本来就白,只要血气上涌,整张脸红得像水蜜桃,惹人采摘。
在这样危险的档口,余昭不退反进,几乎贴着他的脸颊说话。
“你是想听老师怎么夸你?还是想听听我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