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接下来,我需要你给那位江录事, 私下送一份足够分量的赔礼。”
“家主, 这么做又有何益”姚信却是难得犹疑道:姚亦耐心解释道:“我这是对他背后的宪台和金吾卫,有个交代和表明态度而已。更何况, 这位江录事也并非等闲人物, 可是有当面手撕刺客的非凡之能;如今国家多事,朝廷正当得用;保不准本家的一线转机, 还要落在他身上了。”
与此同时, 东都所属左金吾卫街使衙门, 专门收拾出来作为临时客舍的偏院之中。江畋也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慢慢的清醒过来;却是看着光线斑驳的轻纱床帐, 有些怀念留在清奇园里的抱枕明翡。
然后,他又仔细回想了昨夜酒楼中的细节之后, 突然就一拍大腿;自己在顶楼大肆打杀的兴起,事后居然把一个正主儿给漏掉了。就是那个光屁股来偷袭的女刺客, 估计在混乱中给她跑掉了。
不过,昨天已经总算是留下一个活口,应该会有所收获吧。他这样想着顺手拉了拉连接外间的摇铃。这时候,外间传来了张武升的轻轻扣门问候声:“官长醒来了么;朱街使交代请您前往后衙。”
于是,在完成洗漱和吃过早食之后。江畋在后衙用来问事的内堂里,见到像是熬夜忙碌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