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江畋已经用热水洗过手, 探入了伤者流血汨汨的最大一处创口;用力摸索着猛然一勾一挑,顿时就在对方无意识的浑身抽搐中,挖出一块异物来,丢在柜台上当啷作响, 赫然是一块扭曲变形的甲叶。
然后, 就像是变戏法一般,江畋三下五除二就在一片血淋淋的伤创中, 轻车熟路挑找出大大小小好几个异物。这才在一盆热水里再度浸了浸, 转身道:“你们做得太糙了,伤口都没有好好清创, 就强行包扎了;异物嵌在体内, 又怎能止住流血。针线包呢?”
听到这话,欲言又止的那名将校,却是顿时退后带头躬身沉声行礼道:“还请官人救我袍泽。”。正在忙碌的江畋却是头也不回道:“只能说尽力而为,能否活下来, 则是听天由命了。”这名将校却是正色道:“如此甚好, 一切但凭贵官吩咐!”
这时候, 李环也连忙将火上烤过, 并穿好了棉线的一挂缝针递了过来。然后江畋又道:“千万捏紧了两边皮肉不要松开, 直到我缝好。你们左右都散开, 把围观的人都驱散到边上去, 莫要遮挡了光线, 保持足够的通风, 交代店家烧水不要停。”
又过了半响之后,江畋将柜台上死猪一般, 气若游丝的伤者重新翻回来;确认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