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不计不入’的权宜范围;这不都是她给逼出来的么……”
毕竟,当下公室收取的贡赋标准,乃是在百多年前白衣会议上所定下。因此‘不计不入’,就是藩家缴足贡赋之后,公室税吏和郡县地方官员,就不能再轻易的进入藩邸,催收或是加征一粟一钱。
此后,各家藩邸通过各种归化山民野人、伐木开矿、屯垦开荒等扩张手段,领下田土户口早已不知道增长多少了。一旦被重新核计和清算,那就不是一时的放血割肉那么简单了;而要遗祸子孙了。
“六郎,我辈臣藩可不是见死不救,只是需得继续坐观其变,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战机而已。”最后石重贵摆摆手,压下所有杂音纷纷道:“来人,送六郎下去好好歇息一二,清静一下头脑。”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失魂落魄的石六郎被执送去的背影。当初送这位容貌俊秀的小儿子到行台,除了某种意义上的支持和表态之外;其实还有看看能否入得那位邸下的眼,添为侧近的机会。
毕竟,这位监国世子虽无正式婚配的可能性,但私下可拥有复数的情人。然而这些被送到行台的各家子弟,就像被无形感召和迅速归心一般,几乎都成为那位世子,最为坚定的拥护者和死忠了。
随后,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