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城北的裴氏大宅,也传出来了老家主久违的笑声:“阿玖这是总算有所长进了啊!”
“那也好,总算是有件他在意的事情了。”作为他的长子,也是宗藩院的现任藩务卿之一,气度雍然的儒雅中年,也矜笑附声道:“若是想要准备继承那边的家门,这些事情是免不了经历的。”
“你没注意到了,自从他遇上那位之后,就已然变了好些。”裴氏家主又意犹未尽的道:“不但那些帮闲和凑趣的都被遣散了大半,就连往常一起找乐子的同辈中人,也厮混的少了。”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难得认真在做一件事情了。”裴氏家主继续自言自语道“哪怕他最后一事无成,也终究是有家门替他兜着。可想做事的这番心事,却是尤为难得的。”
“这样便就很好了。”听到这话,身为兄长的儒雅中年宛然一笑:“经过了这么久的时日,我还以为阿玖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都不放在心上了。”
“那是因为,早年我对他管得太少,等到大了要承当家业了,却又要求的有些苛急了。”然而听到这话,裴氏家主却是喟然道:“若不是三娘居中调和着,怕不是这小子又要闹出更多叛道离经的事端来。”
“你身为兄长能帮衬的,还是尽量帮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