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眼睛,弹着琵琶轻唱的疤面妇人;随即他就当即解释道:
“此乃贱内,只是眼睛不好使了,不能亲身相迎,还望贵客见谅。”
“无妨,反是我们叨扰了,接下来还需继续摆脱了。”
江畋摆摆手道:
然而,当江畋等人被引上楼去招待;随即两名先行上楼的金吾兵,也出现在了窗台处;而一直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探子柳娘,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留在外间以为警戒的一名公人,却是突然叫住了,刚刚查探过周围一圈的圈慕容武道:
“大……兄,我似乎看见陈观水那厮了。”
“在哪里?”
慕容武不动声道:
“就在前面不远的街口处。”
那名公人轻声道:
“正事要紧,暂且按下,等其他人来汇合了再说”
慕容武犹豫了一下,还是断然道:
与此同时,在反向另一个街口处,一片漆黑的棚屋里;一名浑身汗水淋漓的钻了进来,顿时惊扰其中突然浮现出来,一张张惊惶而又狰狞的消瘦面孔:
“不好了,毛头儿,我又看见了宪台和金吾卫的人了。”
“岂有此理,他们……他们……都追到这儿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