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宪台不能保密周全,或是无力担待,乃至干脆就与之有所勾连,那我也唯有早晚等死一途了。那这个内情说不说,又有何益。。”
“好个巧言令舌之辈,但愿你口舌与后脊一般硬实。。。。”
郭崇涛听到这里,却是突然不怎么生气了,反而有些心中隐隐凛然和期待起来。然而口中却是愈发强硬的喊道:
“来人。。”
“不用了。。”
这是由又有一个声音突兀的从屏风后面响起来,随即缓步走出一个人来。然后郭崇涛见状也不由躬身行礼而暂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江畋也不由松了一口气,既然对方没有一见面就严词厉色的给事情定性和以居高临下之势强行问罪,那说明对方在这件事情当中必然有所图谋和诉求了。
“高郎君,其中内情可与我分说一二么?”
然而这名中年人才重新开口道:江畋闻言不由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对方。
只见他正当而立之年,穿着毫无身份标示的锦袍。保养得体而冠玉一般的头面上,几乎看不到明显的皱纹;仅仅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就自然有一种温润和煦、雅度天成的错觉。
但最让人印象深刻,还是他颇具令人安心和信服的成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