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汗都快沁出来了,额角鼓起青筋,血管里跳动的全是勃发的欲望。那幽深温热的花径就在眼前,却始终不向他敞开入口。身下的女孩子忍着疼痛一下下吸气,那箍紧他的肉壁也一下下收缩,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挤出去一样。
今天的确是……少了些步骤,自己久了没碰她,想她得很……
易晚笑归笑,但其实真有些难受。她向来敏感,所有的触感到了她身上就像会放大十倍一样。耳朵被吹一下就会抖,身体被摸一下就会湿,硕大的阴茎挤进紧张的肉壁……就会很疼。虽然已经湿了,面对的也是她熟悉的宋景年,但易晚仍然无法轻易的放松自己。
可能潜意识里,她仍然厌恶交媾这件事。
易晚容易紧张宋景年当然知道,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连手指都进不去。他不舍得易晚痛,哪怕硬得就快爆炸,他用上全部理智还是抽身退出了易晚的身体。
易晚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却不敢看宋景年的脸,她侧开头在清凉的空调送风里轻轻喘气,却不成想被再次俯下身的宋景年叼住了耳垂。男人压抑着冲动的呼吸热气喷在她脸上,轻轻唤她:“晚晚……晚晚……”
她觉得脑子都搅和了起来,宋景年低哑的声音仿佛跟她的颅腔产生了什么共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