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汁,却未想出更好的由头。
“孤料你的嘴里也说不出什么真话。”程靖寒眼波一转,悠悠道,“媵人今日无故失踪,乃下人照料不利之责。”
他指着瑟瑟发抖的小苕,吩咐道:“先笞二十。”
候立在旁的婆子登时将小苕按倒,麻利地扒下了她的亵裤。她吓得魂飞魄散,四肢舞动,却挣脱不开。
雁儿本来已做好受皮肉之苦的觉悟,却不料他竟要打小苕。
“殿下——”雁儿伏地求饶,“一人做事一人当。殿下要责罚,罚我一人就好。”
程靖寒轻笑着,颇有些玩味地看着她:“你这是打算说实话了?”
雁儿愣了愣,咬着下唇,却没有说话。
“打。”他收了笑脸,冷峻的目光从眼底漫出。
“啊……”小苕的臀部上被打了一下,软肉凹下又迅速回弹,迎上了第二板。
两板交叠,小苕哭叫着。
“殿下!”阿坚也忍不住跪下求情。
“你最好是不要开口。”他语带警示。
竹板“啪啪”作响,小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涕泗横流。板痕肿起,臀上如桃花绽放。
“殿下,小苕柔弱禁不起打,您要打就打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