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至今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又问:“季思汝,你愿不愿意,让我成为你的至亲,用一辈子去践行对你的承诺?”
思汝泣不成声,点着头应承,而后他为她戴上那枚戒指。
所以她常说自己是幸运的,妈妈是生她时候难产去世的,爸爸走的时候她才五六岁,并不懂死亡的真正意义,是哥哥嫂嫂陪伴她成长;到哥哥嫂嫂走的这年,她以为自己从此再无依靠,原来还有他。
……
可后来,她却狠心把这样的人,连带那枚象征至亲至爱的戒指,一起丢了。
第十七章
下午时候,思汝觉得头重重,打了四五个喷嚏,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感冒了。
她抵抗力不算弱,但有时休息不够就容易伤风,加上中午在天台吹了风淋了雨的缘故。不过这些小毛小病也不打紧,等晚点回家喝点感冒冲剂就可以。
然则快到下班时间时,她却接到了电话。
看见“沈钰”这个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她心下一沉,暗道该来的总会来——拒绝Yonda采访那天起,她就预料到会有被他秋后算账的这天。
她做好心理准备,接起电话,一如既往唤他“三哥”,明知故问他为什么有空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