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折扇往案上一扔,冲宋青书举杯,意味深长地说:“毕竟,我们来日方长。”
宋青书厌恶地皱眉,冷冷道:“姓赵的,你我道不同,无来日。”
“我请贵派十几口去大都做客,怎么能说道不同无来日呢。”黄衫公子低头饮了口酒,也不看宋青书,漫不经心地说:“来日贵派十几口人,是生是死,还是生不如死,可都看你一人的态度。”
“你!”
黄衫公子抬眸一笑,眼波盈盈,低声叹道:“荣华富贵美人美酒,你不屑一顾,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拥有过。”
“当你品尝过了,才知道其中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妖言。”宋青书昂首,对黄衫公子所说的话嗤之以鼻。
黄衫公子宽容地笑了笑,没与宋青书争辩,而是拍拍手对下面起舞的舞姬说:“好了,就跳到这儿吧,过来添酒。”
乐班反应极快,话音一落乐声就停了,场中的舞姬随之分散开,为在座的客人添酒陪笑。
别看宋青书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公子,在舞姬这儿可一点也不吃香。方才那番话她们都听见了,首座的黄衫公子身份最高,宋青书就是个阶下囚,还是个作死的阶下囚,谁去给他添酒,指不定什么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