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些府里的小姐夫人的绣活,“那时候极恨我娘,非逼着我学这些,绣娘有什么好的,熬到眼瞎白头,也没给自己做件好衣裳,何必呢。”
李娘子咳了声,抿唇笑道:“也是亏的你们南边人手巧,我这手艺跟你比一比,那可是云泥之别...”
陆明月叹道:“前几日接了家商户女眷的活计,家里主母只管算盘,全身上下从衣裳到帕子,都外头找人做。这倒是好的,谁说女子一定要在家缝缝补补操持家务,女子做起买卖经济来,未必比男人差。”
春天握着绷子纳了两针,突然停住道:“我小的时候,我娘也常替大户人家做衣裳,补贴家用...”
两人鲜少听闻春天聊及家人,说道:“那你娘的女红,应也是极好的。”
春天点点头,说道:“是。”
外头传来仙仙一串银铃笑语,嘉言追着阿黄满院子乱窜,院里人都在笑:“阿黄阿黄,快跑呀,别让嘉言逮住了。”落荒的黄狗窜进了正堂,摇着尾巴慌张钻进了桌底,陆明月别过脸,蹙起眉尖骂道:“这混小子,到处闹的鸡犬不宁。
嘉言冲进屋来,门口探出个圆溜溜的小脑袋,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挂着几片雪,冲屋里人谄笑:“娘,李娘娘,春天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