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她看着远处的木子因木子凌而羞得通红的脸,心绪万千,都说,情之一物最伤人,可有谁提,被伤之前两情相悦的甜蜜,两厢缱绻的欢愉,而我,便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我没有的,也要剥夺木子的不成?想着祭台上木子与木子凌奋不顾身都想为对方挡的那掌,她的笑容又苦了三分,若不能阻,那她便护!
愿木子凌是真心待你,他如若敢负你,我便要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木子凌用性命来赌,如此便成了木子的侍卫长。
夏去秋来,木子凌精心调养了小半年身体方才见好转,这天在木子陪着木子凌去花园处逛了许久见木子凌有些疲倦送他回了宫,便匆匆地赶过宫殿拜见木越学习处理政事。
木子一走,木子凌便打发掉木子派来伺候他的宫人,脱掉披在身上的披风,原本柔柔弱弱的他此时像换了个人,眼睛明亮哪里还有一丝倦意?只见他纵身一跃,身轻如燕地穿梭在宫殿里,而宫里各处巡逻的侍卫在夜幕的掩饰下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就连寇楼也无任何觉察。
只见他来到一处满是草垛的茅屋处停下,他轻轻叩了两下门,停了一会儿,再扣了三下,这是他与老树约定的暗号。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