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容玦也不急着派人去找他。
他围着校场转了两圈,不少学生都走了,场上只有一些侍从在整理。
那匹白马摔了齐波,怕是没什么好下场了。
容玦觉得可惜,他抓住一个侍从问了几句,得知马厩的位置便走了过去。
马厩那边早已有人。
齐澜和王明达看着內侍将白马五花大绑,兽医正低头检查,就在这个过程,马蹄还不断乱蹬。
“世子殿下。”王明达眼尖,见到容玦率先行了个礼。
之前齐波和容玦互传答案他也看见了,此时容玦过来他倒也不意外。
齐澜对着容玦点点头算作问候,他问道:“世子所为何来?”
容玦低头看马:“你们为何来,我便是为何来。”
兽医检查了半天没得出结果,急得出了一身汗。
齐澜蹙眉,问道:“你们军马处的兽医就这样?”
他不得不心焦,齐波昏迷不醒,夺嫡之争日益激烈,而他是最有可能的人。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
偏偏他还要面上保持镇定,不然就真的坐实了。
兽医为了方便检查脱了外衫,此刻衣服都要拧出水来,他也知道这次检查至关重要,内心惶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