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你认识的字他都认识,他认识的字你却不一定认识。”容玦道,“这样说你懂了吗?”
“……”其实还是不问的好吧。
云州也有人称之为漠北“定京”,可等真正来到定京,才知道云州的繁华连定京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容玦的手掌张开又捏紧,告诫自己:这里不是云州,这里是定京,只有自己一个人。
“你说,我要是突然在大街上打死了人,陛下会不会保下我?”
“哈?”孟文彬完全跟不上容玦的思路,一脸呆愣,“殿下为何要打人?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没做错什么。”容玦补充道,“就是我想打人。”
孟文彬整理表情,一脸严肃:“虽然说殿下打人一定是有缘由的,但是若是无缘无故心中郁结之类的,殿下不如打我好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给容玦展示他的肌肉:“我练武多年,坚强耐摔,很是抗打。”
容玦深深地看着孟文彬,眼底晦暗不明,他突然觉得孟文彬偶尔也不是那么的木愣。
孟文彬:“像我老爹,有时候心情不好就说训练我一下,和我对打,虽然打得我有点疼,可我都平安健壮地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