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为女儿当初是觊觎别人的家产,特地算计了季家大爷才嫁过去?”
罗氏出生商户,书读的少,性子又软,为人也不如温同河来的正派,只觉得为了女儿好,哪般都是应该,如今被这般反驳,心中不服,却又不占理,顿时气的恼羞成怒的站起来指着女儿讽刺道:“你……这就是你跟你爹读了这么多年书,学的文人骨气?”
温淑琳可管不了这么多,又是痛心一击,“母亲,且不论其他,今日这话你说的已经晚了,小叔回来的第二日,我便已经将季家的账本地契全都交还给了小叔打理。”
“你……你……这么大的事,你为何都不与我商量?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着想啊。”罗氏气的痛心疾首,跌坐回椅子上,如今家产已归季林钟,自己女儿要怎么办,还有侄子求她的那事。
温淑琳两世很少将母亲气成这般,忍不住心软了几分,却也知世事两难全,态度十分坚决,“这本就是季家之事,女儿为何要与母亲商量?母亲乃是温家之人,手都伸到季家了,这是何道理?”
“好啊,好啊!我不讲道理,我多管闲事!”罗氏气极反笑,指着她的手颤颤巍巍的抖了起来,“温淑琳,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我生你养你这般大,事事为你着想,你就是这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