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疏勒。”
    “之后便去了崔府,向崔老首辅施压将崔指挥使打伤。”
    “崔指挥使晕倒后,崇徽公主出了崔府与月氏使臣在马车之中商议事情,大约一炷香的功夫。”
    永和帝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联系今日朝堂上发生的时情,瞬时便想到了卫长遥这样做的原因。
    他原本凝重的神色不见,被气得面色通红,一时急火攻心,猛然站起,将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扫了下去。茶杯摔在地上,碎成几瓣,茶水浸湿了黑色的地毯,那一块黑得凝重。
    “好啊!好一个崇徽,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张德玉你说,你说说是谁借她的熊心豹子胆?”
    张德玉哪里敢开口,只是安慰着:“皇上您先别急,说不定是有误会呢?不如还是叫来公主,当面问问?”
    说罢,又为他添了杯茶。,一手绕到背后轻轻为永和帝顺气。
    永和帝也冷静了些,气愤总归还是气愤的,只是是稍稍压下去了些。他呼吸急促,坐在了椅子上,对着张德玉摆摆手。
    “去!去把崇徽给朕带过来,朕倒要看看她如何辩驳。”
    “奴才遵旨。”
    张德玉心中惴惴不安,出了御书房,快步走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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