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主要如何惩治崔爻?”
崔府的人都被崔爻的嚣张气焰吓到,大气都不敢出,呼吸愈发的轻,一丝声音都听不到,连屋顶上的雪都不堪压抑,簌簌落下。
听着崔爻暗含威胁的话,卫长遥眉毛一扬,讥讽着说:“本宫可不敢惩罚崔指挥使。”
她转过身对着另一头的老首辅说:“这件事本宫可以高拿轻放,不知老首辅要如何让本宫满意?”
老首辅一不注意战火便烧了过来,先在脑海中反应了一瞬,后试探着说:“公主遥如何才能出了这口气?”
卫长遥看着老首辅忐忑的神情,语气轻松,仿若事不关己:“老首辅教训孙子,为何问本宫,难道,是想让本宫去问大理寺吗?”
要是到了大理寺,崔府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老首辅自然不敢公了这件事,但是私了也许得让卫长遥满意才行。老首辅思考了一会,沉声:“来人,将崔爻压至祠堂,家法伺候。”
家丁们将崔爻带去祠堂,卫长遥紧跟其后,老首辅和崔夫人也跟着过来。
家丁将崔爻放在粗木的款板凳上,崔老首辅将置于祖宗牌位前的盒子打开,里面装了一根长约四尺粗约一指的褐色荆条。
虽然是装的,但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