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炎此刻,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一般,控制不住的兴奋,屁颠屁颠就要折回去看热闹。
“要不要,我送你去当这家酒吧的头牌男公关?”已经坐上副驾驶座的战南骁,冷飕飕的咬出这句话。
应一炎全身打了个抖,一溜烟的爬上驾驶座,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狗腿道,“别,别,我只适合当阿南身边的头牌司机。”
宁初槿一路绕到了环城河西面的‘奈何桥’上。
这里原本叫‘西梁桥’,据说因为经常出交通事故,被冠以‘奈何桥’的名号,久而久之也就取代了原名。
加上年久失修的原因,一年前就被封了,禁止任何车辆通行。
两侧的桥头都上了大锁。
宁初槿将车随意的停在一旁,下车,走上这座桥。
桥身破败不堪,桥面上还留有一些急刹车的痕迹,在月色下看起来有些瘆人。
宁初槿一步一步走在上面,眉目清冷。
到现在,她都不相信上一世妈妈会选择这里跳河自尽。
妈妈很久以前就已经双腿残废,终日坐在轮椅上,单是要绕过桥头的大锁都不可能,更何况上桥自尽?
况且,妈妈一向坚强不屈,时常叮嘱她,做人什么都可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