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片刻,耳尖爬上热意,一时之间竟失了方寸。
    好在,她那个狎昵的念头不过一闪而逝,后来褪下他的足衣为他抹药的时候,也没什么□□意味。
    脚底那轻轻的触感却带来了深深的痒意,仿佛羽毛搔过,轻飘飘的痒上心头。
    她不是在生气吗?为什么又对他这么好。
    他本做足了准备,将自己的期待压到很低,打算对她用点高明的伎俩。
    结果竟没有施展的机会。
    她处理完他的伤之后,还向他道歉。
    当时她心中十分愧疚自责,暗道明明才告诫过翠翘不可莽撞行事,要考虑后果,自己却任那茶杯碎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结果让他伤成这样。
    她心中悔意翻腾,言语间却顾及着自己的面子,道歉也道歉的十分合度,不怎么低声下气,也没有高高在上。
    恰到好处有礼有节的表达了自己有错。
    孰不知,容珩将她的心声听全了。
    他本是想借这个伎俩哄一哄她的,谁知……如今倒好像是反了过来。
    他原本在什么处境下都可以满不在乎,都能镇定自若的维持一副面具似的从容样子,让那些试探观察他的人,窥不见丝毫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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