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还住在你家,睡在你的卧室里,喝着你买的豆浆,我这架吵得也太不硬气了。”
宋宴垂首窝在她颈项间,语气闷闷的:“我们没有吵架。休息室的那个东西我不知道是谁的,不关我的事,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
“我为什么要信你。”
宋宴听闻,猛地抬头看她,狭长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在控诉她。
她摊开手心,“你把证据给我看看。”
他眼神一黯,周身散发危险的消息,沉声问:“你确定要看证据?”
要不是他把手伸进她后背,她都快相信他是很认真在生气了。
她拍了拍后面作乱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其实那天回去仔细琢磨了一下,那条皮筋手感质量极差,像是某宝上一块多一捆还包邮的那种,她也很难想象会有女孩子品味差到这个地步。说它是别人捆文件时留下的,她都能接受。只是它好巧不巧,偏偏让刚刚被宋宴拒绝请求的舒澄清碰见,才可惜了那副几百万的画。
几百万,想想都有点肉疼。
能买好多肉吃了。
舒澄清无意为了与她不大相关的事让他不高兴,反正她画也砸了,气也撒了,得寸进尺的事情她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