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泛着心酸和恼怒,又凭空多含了一层情:“澄澄,跟我说话。”
她的声音很轻,小心地绕开:“我在洗澡。”
他像委屈的像一个得不到糖的小孩,闷声闷气:“你在生气是吗?”
舒澄清存心顾左右而言,“我洗完了,你抱我出去吧。”
她转过身,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凉凉地,一如既往地惊觉于这个男子有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她偏头微微撒娇。
宋宴环着她的肩膀,弯腰把她抱起,走到床边轻柔的放下,就好像她是他的稀世珍宝一样。
他拿过一旁的睡衣,刚想帮她穿上,却被拒绝:“你也去洗澡吧,衣服都湿了,洗完我再跟你说。”
舒澄清穿好浴袍,赤脚走到酒柜,思索了一会儿,抽出一瓶酒,食指和中指夹带着走到贵妃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以前她喜欢在阳台吹风看星空晒太阳,宋宴没办法,只好在落地窗前摆个贵妃椅。
红酒包含着鲜活的生命原汁,混杂着泥土的芬芳,蕴含着时间的深厚,浓郁而悠远。
宋宴从浴室出来,抬眼便看见这样一个她。
她自持一杯酒,在月光下,在尘世间,自有她的一方天地。
有时候他看这个女孩子,像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