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果然宋宴软了神色,起身离开时还不忘眼神深深看了苏望云一眼,警告意味很深。
他们一走,这个空间都安静下来,少了那股强势的存在感,连温度都升了几分。
舒澄清走过去想把门口的行李箱拉回来,却听见身后一声突兀的问话:“离开的这些年,会不会恨他?”
苏家在宋家门下,这么多年来男人的、女人的事她也见识过不少,天下无非那几个故事,男女之间谈情,男人之间谈权,大起大落都在故事里。天地之间搭一处戏台,唱词念白,生旦净末丑,一台戏可以唱尽上下五千年。
如今眼前这台戏,她见着了,本想视而不见,奈何先前兄嫂的事情给她触动太深,深到她会怀疑自己多年的认知,于是往后再有这样的对手戏,都或多或少令她不忍。
“恨谁?宋宴吗?”她冷笑了一声,“我怎么敢。”
苏望云望向她,并不在意她的冷嘲热讽,“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她卷发搭拢着脸,看不清表情。
把行李箱拉回来,在坐回刚刚的位置上,顺势拿起旁边的烟,点燃了吸了一口,勾着嘴角轻笑,像只轻浮又诛心的妖精。
她指尖夹着烟,垂在扶手上,只是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