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轩正在吃饭,听她这么说,放下了手里的碗。
“因为不知道这件事,让我在刚才的瞬间稍微有点胸闷。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的控制欲越界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以后我再这么咄咄逼人地问你话,你要说说我的。”
范文轩说:“冬冬,你不需要每次都反省你在我这里哪里做得有问题。在我这里,你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没有问题。”
谢冬芽摇头,“不是的,一个相对独立和礼貌的距离是我们双方都提前讲好的。我经常性不自觉越界,是我有问题。这样对你以后的生活不好。”她又摇了摇头,强调了一遍,“不好。”
范文轩突然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你今天怎么了?”
谢冬芽轻轻一挣,脱开了范文轩的手。
她叫他,“文轩。”
每当她正式要跟他说些什么话的时候,就会叫他文轩。
范文轩眼神渐渐变了,不再是一如既往的那种无波般静定。
谢冬芽不太想对着他的眼神说以下这番话,于是低头看着面前的饭碗。
“一直以来,我可能忽略了一个情况。你应该更需要一个正常的婚姻生活,以便于你越来越社会化的身份。南艺的教授,甚至是未来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