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
谢冬芽心头又涩又凉,又酸又胀。
他在害怕,她听出来了。他在怕她做出打掉孩子的打算。
谢冬芽反身把自己整个人投入范文轩的怀抱。
“我们去上海住一阵吧,我想在我妈身边生孩子。谢逢春不知道我们家住哪儿。”
范文轩拥着她,“谢谢你。”
15
在二十七岁上头的有如丧家之犬般的归乡之迁,谢冬芽是怎么都忘不掉的。
那年也不是她的本命年,但是霉运像是相中了她一样,给她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坑。
相同的预感盘旋在谢冬芽的心头。她不想过多回想生范亦可的那一年到底有多倒霉。
谢冬芽凝神把范文轩同她讲的信息,在心里头仔仔细细分析了一遍,才抬起头来,用制片人面对剧组问题时公事化和进逼感的口吻,开了口。
“你们要讨的说法,是一个很复杂的说法吗?”
范文轩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地说:“我希望谢逢春能当面向孟知行道歉,同时和两个编剧签署正式的编剧合同,该付的稿费和该给的署名,都落实到合同里。”
谢冬芽往椅背上靠了靠,和范文轩拉开了点距离,“第二条,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