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保持那副从容之态,只是幽幽的回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一下子将他们父子二人同时弄死,想不引起朝廷的重视与怀疑,都不可能。”
说着说着,忽然间,朱器塽的脑袋灵光了不少,越来越有底气,进而又说道:“而且,解决了一个之后,另一个就好对付多了。只要父王愿意,强行废除小兔崽子成为世子的资格,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也是,只要父王愿意,随便找一个理由,就能剥夺小崽子成为世子的资格。”
朱器埈轻轻点头,附和了一句,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眸子中神采连连,进而有一些激动地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父王完全可以拿那人的死做文章,就说小崽子照顾不利,才会使得那人身死。”
烈日当空,中午时分。
相比于以往,此时的承奉司处处弥漫着轻松而愉快的淡淡气氛,没有了往日的那股沉重与紧张,就连守在大门前的护卫也多了几分懒洋洋之感,神情更是显得十分的轻松。
一切的一切,仿佛是在骤然之间,承奉司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儿,值得所有人都高兴,心中存在已久的大石总算落下。
这时,张书堂提着食盒,自远处缓缓而来,神情还是